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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根】Shoot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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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票终于结束了。更新完这章之后我要闷头大睡一星期!!!

虽然我没什么立场说这些话,但是还是要谢谢各位战友们不分昼夜的陪伴,也很高兴能为POI出一份力。

为期十天的刷票见证的是真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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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Shoot 7


是否原创: 原创


配对: 肖根/根肖/无差


等级: 全体向


特殊题材警告: 正剧向。


———电梯间———

 

Shoot 1

 

Shoot 2

 

Shoot 3


Shoot 4

 

Shoot 5


Shoot 6


各系列转接传送站

 

———电梯间———


Chapter 7


对于一个病房来说,这里的硬件设施的确是次了一点。Root费力地抬起眼皮,扫视了一圈周围的环境。她当然注意到自己被安置在一张不太舒服的椅子上,反剪在背后的双手和捆在一起的脚踝,甚至还能感觉到之前被SM的人剖开自己皮肤搜索追踪器通信器后留下的淋漓伤疤,还有手腕处一丝钝钝的摩擦痛。

“你好,Ms.Groves。”Greer抑扬顿挫的英国腔生硬地刺进耳膜,好得很,Root在心里说,人工耳蜗果然被摘掉了。右耳里闷闷的耳鸣已经很久没再出现过了,她必须得承认这让她不是很舒服,也不是很有安全感。

你好,Greer。Root咀嚼了一遍这个名字,在舌尖绕了绕,然后决定还是不要开口叫他。“你知道,”她动了动身子,“接到客人之后先上刑并不是主流的待客之道。而我是个讲究这些事情的人,在说到你的名字的时候,我总是会不由自主地带上些不礼貌的词汇,所以原谅我不能跟你愉快地来个问候。”

Greer怪异地扯了下自己的面皮,这让他看起来更加年老,“真为你旺盛的生命力感到高兴。”

“噢,一点也不。”Root甩开头发,玩味地朝自己胸口盯了一眼,“难道你的上帝没有告诉你,那个被你抓走的女人是如何对待我的?”然后她笑了一下,看起来像是摇曳在晚风中的蒲公英,“我不是很高兴地告诉你, 我的心脏其实不是很好。而且它现在好像更加不好了。”

昏暗阴森的房间里,有一束光背对着Root飞快地一闪而过,让她在转瞬即逝的时间里看到了Greer藏阴含骛的眼睛。她深吸一口气,眼角余光看到空空荡荡的开放式房间,占据了半面墙壁的单向玻璃,一个金属制的水槽以及另一边墙上的白色壁柜;鼻尖嗅到了冷冷的潮湿霉气和像是无论过了多少年都涮不净的福尔马林味。

很好,她在心里冲自己自嘲地笑,如果没猜错,这个暂作囚室兼她手术室房间的前身大概是什么解剖室或者尸检中心之类的地方。这种地方永远不会缺停尸房,如果自己一个不小心Gone with wind了,尸体好歹不会受太大的罪。

Greer看起来不像是很有耐心的样子。噢,感谢上帝,真高兴从他脸上看到这幅表情。Root小小地雀跃了一下,发自真心。这个老家伙一向是游刃有余的,看他露出这幅表情,Root真是觉得自己需要用尽全身的力气去压抑那个不太合时宜的微笑了——这代表着小分队那边的进程肯定比自己希望的还要顺利,说不定还会有什么出乎意料的惊喜。至少是TM已经浴火重生了这种程度的惊喜。

好吧。Root听见Greer这么说,这让她更加坚信Harold那边已经取得了会让SM恼火的进展。“也许你不在乎你自己的生命,那我们来谈谈Ms.Shaw的生命如何?”

Root愣了一瞬间。在这之前她已经做好了他们会提到这个话题时的准备。但是有准备不代表就可以若无其事地完美应对。自从Shaw被抓走后,她就开始不太擅长应付一切关于那个生死未卜的女人的事情。一瞬间的愣神已经足以让Greer抓到空隙,他短短地笑了一声,像是呛了口气。

“想她吗?Ms.Shaw就在你隔壁的屋子。想她的话,我可以随时让你见她。”

“你就像是一只狡猾的老猴子,”Root挑起一边的嘴角,不屑地看着他,“你想操控我?好,让我告诉你吧。”她的表情一瞬间褪去那层带着玩笑的伪装。不笑的Root除了面对Shaw的时候是可爱的,其余时间,任何看到她这个表情的人都会想起冷冰冰的black box。“没错,我想她,在她被我弄丢之后无时无刻不在想她。而且我会不惜一切代价救她回来。”

“噢,”Greer无意义地感叹了一声,“真是感人肺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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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aw睁开眼的时候,头顶上的手术灯已经不见了。这很好,她想,这代表那该死的手术和麻醉药都已经结束了,而这意味着她可以去找Root了。

那个该死的疯女人,Shaw开始愤怒地想,那个该死的疯女人。她怎么敢堂而皇之地出现在大街上,她不知道SM的人在天涯海角地找他们还是她真真切切地就只是疯了而已?但是不管怎样,Shaw是一定要去救她的。没错,就像之前无数次那样,任何时候,只要是Root身处危机时,Shaw都一定会不辞劳苦地赶去救她。

无论是要骑着一辆破自行车从纽约狂奔到新泽西,还是要爬四十五米的通风管道,她都一定会去救她。

因为她不知道除了自己,这世界上还会有谁把那个有上帝陪伴左右的疯子当成可以信赖的战友。

战友?Shaw笑了一声,感受到空气被从肺里挤出来时那种带着火辣辣撕痛的撞击伤,和麻醉渐渐失效后浑身上下的物理性麻木以及肌肉被割裂缝合后难以言明的异状。有个被上帝眷顾的战友,其实感觉还真的不赖。她一边这样想,一边用眼睛观察着房间中摄像头的位置,然后用不会被发觉异状的谨慎动作慢慢挣脱束缚带。

但是那又怎么样呢?Shaw挣脱了一半,咽了咽喉咙中因为兴奋而涌上的淡淡腥味儿。那又怎么样呢?她有些得意地想

——就算是有上帝保佑,你还不是要等我去给你扔出救生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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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你的认可。”Root放松身体,靠在了椅背上,“虽然我不觉得你会有感动这种情绪,但是还是感谢你的认可。”

Greer抿了抿嘴,Root熟悉人类的这种表情和动作,他的眼睛在微微下沉,耳廓微动,眉角略抬,她无数次在镜中看到过这种反应——上帝在耳中低语时她的反应。于是她笑出了声音,“有个上帝在耳边是不是让人很安心?尤其是你知道她从不出错的时候。”

“我想你了解这种感觉。”Greer在西装口袋里摸索了一阵,掏出一采集盒,里面装着Root的人工耳蜗。他把那小盒子里面装着的东西晃得砰砰作响,“而我猜你也在怀念这种感觉。”

“没错,我的确怀念这种感觉。”Root夸张地眨眨眼,像是孩童在思念自己柔软的床铺,“但是事实上,从你们把我的上帝逼到某个黑暗的小匣子中之后,我就明白了一个道理。”

“乐闻其详。”

“而我不乐意告诉你这个。”Root狡黠地挑了挑眉毛,抿出个甜蜜蜜的微弱笑意,“但是我可以告诉你点别的。”

Greer眉头一抽。“嘶——”巨大刺耳的电流音在这个瞬间响彻整栋大楼,伴随着这怪异声响,他身体一抖,怪叫了一声,用两只手同时捂住了耳朵,动作几乎野蛮地把无线耳机给扯了出来。

Root只是无辜地耸了耸肩膀,“有个上帝在耳朵里说话有时是会很疼的。”然后她满脸浸着血腥的、Root式的天真无邪,又加了一句,“虽然我觉得你可能听不见,但是我觉得你或许会想看看身后。听我一句,收紧下巴,放松身体,然后祝你好运。”

Greer皱着眉头,脸部肌肉因为巨大的耳鸣和蹿过身体的电流而不受控制地抽搐着,但是他读懂了Root的唇语,于是下意识地转身朝后看——

Shaw穿着他们提供的病号服,左手端着一把冲锋枪,右手的手枪稳稳地对着他的脑袋,白底蓝花的衣服上大片大片洇染着暗红发黑的血迹。

“Hello,Greer。”Shaw带着笑意的声音传不到Greer耳朵里,但是他看到了她脸上如同雷火相接的愤怒与狂暴狰狞,“And   FUCK  YOU,Root。”

然后他的世界沉入深渊。


Shaw拖着枪走到Root身前,那个女人眼中闪着喜悦和畏缩的光芒,脸上带着伤带着血带着汗带着灰,她就这样抬头看着她——眉尖在轻颤,鼻翼在轻颤,鼻息在轻颤,嘴角在轻颤,声音在轻颤。Shaw发誓她从没看一个人这么清楚过,而这个女人就坐在她面前,被反剪着双手,满身狼狈,漂亮的脸透出近乎卑微的庆幸。她整个人都在轻轻颤抖,颤抖地像是下一秒就会哭出来。

“Of course,sweetie,you can fuck me ALL you want。”

Shaw看了她两秒,眯起眼,“听我一句,收紧下巴,放松身体,然后祝你好运。”

她毋庸置疑地给了她一拳,冲着下巴。然后她笑了,在那个女人看不见的地方,就如同之前每次她从她身上得到了满足那样。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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