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根】Killers（三）
标题：Killers（点梗）
是否原创： 原创
配对： 肖根/根肖
等级： G
特殊题材警告：这个杀手不太冷AU。讲述了少女Shaw在全家被灭门的情况下被假扮警探的杀手Root捡到（并养成）的故事。是连载。 @AA天使家的大锤爱吃牌熨斗 时间跨度有点大。二三章之间发生过的事情请大家尽情发挥想象力吧～
Chapter 3
“我想我大概是爱上你了。”趴在一座高楼天台上的Root说，托着自己的腮，语调里带着一如既往的轻佻和漫不经心。
“砰”地一声，本来专心致志的Shaw，手指不知道怎么的，在准星对准目标之前就按下了狙击枪的扳机。子弹打偏在距离两人一千米之外的建筑物上，爆开一团血似的浆红色，吓坏了从旁边经过的路人。
Shaw脸上的表情有些形容不上来的扭曲，顾不得想安然无恙的目标在结束了今晚的训练之后会让她受到Root怎样的调侃，有些惊骇地开口：“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大概是爱上你了。”Root重复了一遍，懒洋洋地从身边拿起望远镜，姿势和语调都像极了正在享受日光的猫儿，她甚至都没有给过Shaw一个眼神：“Oops，偏得有点远呐，亲爱的。”
Shaw像受到了莫大的刺激似的，张着嘴，瞪着Root，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Root这才转头看了她一眼，不紧不慢地收起望远镜，上下打量着身边因为坚持不懈地锻炼而使得体格显得愈发匀称的孩子。
Shaw戴着Root给她买来的黑色鸭舌帽，黑色的半指战术手套，穿着Root给她买来的军绿色夹克和黑色修身牛仔裤，手上抱着看起来很有杀伤力的黑色狙击枪，伸展身体趴在Root身边。
“你在开我玩笑吗？”过了好半天，Shaw仿佛才找回自己的语言能力。她频率过快地眨巴着眼睛，神色有些慌乱，连带着让表情也显得僵硬。
Root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好笑地看了她一眼：“有必要这么吃惊吗？”
Shaw低下了头，没说话，Root从那个角度可以看到她露在外面血红血红的耳尖。这是Shaw第一次让她看见除了“冷漠、冷静、平静、黑着脸、拉着脸、假笑、翻白眼、青筋暴起”之外的表情——在这之前她还一度认为自己喜欢上了一个不止是心理，甚至连面部神经都有些失调的小鬼。
许许多多千奇百怪的想法在Root的脑子里转出来又转出去，飘来飘去的思绪像是机灵的小鱼儿，在她脑海里穿梭游移，最后所有的思维都纠结在一起，在那颗不知道塞着些什么东西的漂亮脑袋里汇聚成一个大大的惊叹号！
！
原来Sameen Shaw也是会害羞的！
天呐！
Root吸了口气，不禁为自己意料之外的发现感到一阵狂喜。
在驱车回家的路上，Shaw很是懊恼。因为主驾驶上的Root完全是一副高兴傻了的样子，整个儿一路都在哼着什么诡异的调子，间或还会漏出一两声让人毛骨悚然的偷笑声。Shaw几乎是惊恐的，她坐在副驾驶上，怀里紧紧抱着自己的宝贝箱子，偶尔瞥一眼后视镜中Root笑得弯起来的眼睛。
完了。Shaw想，这个女人好像更加神经质了。
最让人懊恼的是，她完全知道到底是什么事让Root高兴成了这个样子。虽然聪明如她，在当时就知道她得做点什么好让自己的反应看起来不那么明显，但是很遗憾，她的努力反而使一切迹象都变得更加明显。Root肯定看到她脸红了！Shaw非常不愿意承认这一点，但是事实就是事实，根本无法逃避。
太好了，Shaw翻着白眼在心里气急败坏，最后干脆破罐子破摔。这下Root又有得折腾了。自己最近几天肯定难想再安生。
两个人分别抱着满当当的购物袋回到屋子里。
自从四个月前的“信任危机”事件过去之后，她们经过长途跋涉，从市南边千里迢迢地迁移到了市北边才好不容易如了Root的愿，租到了适合两个人居住的“大房子”。
“费利安太太今天早上给我们送来了她烤的小饼干，你大概会喜欢。”Root说着，移到了餐厅附近的桌子上，拿起一个小盒子送到Shaw面前，还很可爱地歪了歪头：“小熊形状的。我猜她真的是很喜欢你。”
说起这个女人，Shaw的额头上就挂满了黑线。
费利安太太是她们的房东，就住在两个人的对面那间房子里，两家之间只隔了一条长长的走廊。四个月之前，当Shaw和Root各提着一个沉甸甸的行李箱出现在这栋公寓楼里的时候，费利安太太一眼就看到了面无表情的小Sameen。
“上帝啊！”Shaw现在还记得她那时候发出的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还有朝她的脸颊伸出来的，带着淡奶油气味的潮湿大手。留着一头鬈曲白发，高大粗壮、穿着围裙的费利安太太蹲下身，一把搂住Shaw的脖子，用那只红润白胖的大手抚摸着Shaw婴儿肥还未完全消退的脸颊：“我的上帝啊！看看你！多健康，多标志！简直就像是长着一头黑发的小维纳斯！”
Shaw被她的热情吓了一大跳，一时之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任由这个结实的老妇人用那种会让人感到害怕的热情的眼睛和双手注视、亲近她。更可恨的是Root。在Shaw向她投去求救的眼神之后，她居然还往后退了一步，远远地站开了一点，好像生怕会被两个人牵扯到似的。她带着该死的、得体的笑容，双手把行李箱拎在腿前面，甚至还有闲暇撩了一下耳鬓被风刮下来的碎发。
就在Shaw打算用脚跟狠狠地给那个抱着她不打算撒手的老妇人脚上来一下的时候，Root动了。她往前站了一点，高跟鞋敲击木质地面，发出清脆的声音。
“咳。”Root轻轻咳嗽一声，在费利安太太终于抬起头看到自己的时候给了她一个十分善意的笑：“打扰一下。可以把您怀里的孩子还给我了吗？”
“噢……”费利安太太看了看她，又看了看Shaw，愣了一下，“您是？”
“Samantha Groves.”Root微笑着朝她伸出手去，看起来风度可亲，翩翩有礼：“我在之前给您发送电邮说会在今天来看房。”
“上帝啊！”费利安太太惊喜十分，连忙放开了Shaw，伸出手给了她一个热情过分的拥抱：“多么可爱的房客！没问题，我这就带您参观屋子。”
也许是第一印象太好，再加上Root在接下来参观过程中针对Shaw的身世做了一番颇有技巧的重点信息透露，费利安太太对Shaw的好感看起来是愈发浓烈了，连带远远看向她的眼神都带有散发着一股奶腥味的母爱气息。
即使Root在之后向Shaw解释过这样做的理由，比如可以为两个人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烦，甚至对掩饰身份也有莫大的好处，但是每每想起费利安太太爱怜的眼神和温柔的语气，Shaw就忍不住想要给儿童保护协会去一通电话——如果她现在的年龄还能被称为儿童的话。
“这里面不会有迷奸药吧？”Shaw拈起一块饼干闻了闻，语气不无尖刻。她真是讨厌极了那个总是Sameen、Sameen地叫她的老太太。
Root宠溺般地看了她一眼，捧住盒子弯下腰，用鼻尖顶了顶她的额头：“那费利安太太真是便宜我了。”
Shaw咯嘣一声咬下饼干，咂了咂嘴。必须承认，虽然费利安为人变态了一点，但是手艺的确不错。她又抓起了一块饼干塞进嘴里，走到餐厅，坐到板凳上去，把她的宝贝箱子仔仔细细地放好。嘴里淡淡的奶油味儿让心情都好了许多：“你知道这是犯法的对吧。”
“你是在和我调情吗，Sam？”Root也坐下来，就坐在Shaw的对面，也和Shaw同样，仔细放下了箱子，拿出里面的枪开始擦拭。
“寂寞的话就出去找找乐子。”Shaw用一块棉手绢冷静地擦拭着手里的消音器，头也不抬：“不要把你的靶子插在我身上，我不想花费多余的功夫产生多余的荷尔蒙。”
“真不可爱。”Root瘪了瘪嘴，十分配合地噤声。但是一双大眼睛却在滴溜溜打转，思考着要怎样才能让Shaw再展现一次之前那种有趣的反应。那个表情和反应真是太可爱了，可爱到让她恨不得想把面前这个小家伙使劲抱在怀里，用胳膊狠狠地勒住她，让她喘不过气，然后再用力亲吻她，给她世界上最好吃的零食和最可爱的洋娃娃。噢，当然，Sameen的话，得给她一把枪。
砰地一声，卧室门被狠狠地踹开。Shaw黑着脸出来了，穿着一身看起来质地很好的连体睡衣——豚鼠模样的。
“这下你满意了吧。”那睡衣甚至还带着配套的动物爪子和帽子！
Root搬了把椅子坐在Shaw卧室的正门，欣赏着Shaw的睡衣秀。
小孩看起来无比愤怒，但是这丝毫不影响她的可爱。橙黄色的四肢，雪白雪白的椭圆形肚皮，甚至在肚子的地方还贴心地缝了一个小兜兜。帽子上两坨圆溜溜软绵绵的耳朵随着她走动的动作一颤一颤的，再配上那个有些夸张的动物爪子拖鞋，看起来真的就像是Shaw变成了一只豚鼠。
如果有人疑惑像Sameen Shaw这样的孩子为什么会做出穿动物睡衣这种不符合逻辑的事情，那么其实，故事是这样的——
“叮咚。”
吃过午饭，Shaw一如既往地在洗碗，Root去应门，Shaw以为是费利安太太，但是好一会儿Root都没有关上门，而且来人的声音听起来是位男性。
Shaw皱着眉往外面看了看，看到门外站着位身材高大的西装男子，他正在把什么东西递给Root，两个人正在低声交谈，看起来应该是认识。
西装男好像感觉到了Shaw的视线，抬眼朝屋里看了看，连带着Root也往Shaw这里看了看。
Shaw有些奇怪，于是把水龙头关小，竖起耳朵听他们在讲些什么。
“……她吗？”
“你……Harold……他……带着Shaw去……”
两人的距离十分近，几乎是贴在一起的，说话的声音也非常低，Shaw听得断断续续的，但是也能猜出，两个人大概是在讲什么和她有关的事情，也许是要带着她去哪里？Harold又是什么人？
等两个人结束交谈，Root捧着盒子走进屋。Shaw也关掉了水龙头，拿起毛巾开始擦手。
“给你的礼物。”Root的笑意很是兴奋，兴奋地让Shaw忍不住觉得她又在想什么奇怪的事情：“新衣服，拿去试试看。”
新衣服？Shaw将信将疑地接过盒子。她不需要什么新衣服，两个星期前Root才给她带回来了一大堆，现在根本不需要换新。她观察着Root的神色，但除了兴奋和愉快之外看不出其他什么任何线索。她接过盒子晃了晃，入手重量并不奇怪，感觉应该就是衣服之类的东西，于是她冲Root点点头：“谢谢。”
“打开看看。”Root示意她道，笑容几乎快要从那张脸上炸出来了。
Shaw眉头跳了跳，有种不详的预感从心里钻了出来。但是看了看Root的表情，她还是决定要接招。不能让敌人得到任何有可能嘲笑自己的机会，这是原则。Sameen一边面容严肃地拆着包裹一边十分正经地想。
接下来一切都可以想象了。Root让Shaw穿上这件睡衣给她看，Shaw不肯，两个人差点没因为这件事在屋子里大打出手，最后Root提出了一个颇具诱惑力的条件：
Shaw答应穿睡衣给她看一次，Root带Shaw去见她的接头人。
能够见到接头人，这意味着Shaw再过不久就可以出师，成为一位能独当一面的杀手了
——也就意味着再也不用看见这女人讨人厌的脸了，也就意味着可以再也不用跟她住在一块儿受她摆布了。
Shaw是个很聪明理智的孩子，挣扎了片刻之后，她选择同意这场交易。
两天后，Root带着Shaw走进了一栋被废弃已久的图书馆。
Shaw四处张望了一番。“我记得这，”她跟在Root后面，从散发着霉味的书架之间走过去，“我很小的时候，这里似乎就废弃了。”
“所以才被用来作为联络点。”Root说，“小心脚下，亲爱的。”
Shaw避过脚底下的碎玻璃，跟着Root绕过一个又一个歪斜倒塌的书架子。在穿过一间满是木质矮架，看起来之前是用来做报刊阅览室的房间之后，里面的空间变得豁然开朗起来。不光地面干净了很多，连空气都变得好闻些许。
面前出现的是一个大大的铁制栅栏，有一人多高，刀似的把铁栅栏里外的空间一分为二。最令人感到惊讶的是，就在铁栅栏旁边，居然挂着一个类似于豪宅庭院门口的那种实时对讲设备。
“哇哦。”Shaw发出了一声惊叹，忍不住回头看了看两个人刚才走过的路，错综复杂的书架沙发之类的东西层层叠叠，地上积满了厚厚一层灰，满地都是木茬和玻璃渣。如果不是Root领路，她或许连想都不会想进到这里面试试：“不管里面的人是谁，他居然把一栋老图书馆改造成了迷宫宫殿。”
“你喜欢这里？”Root回头看了她一眼。
Shaw耸耸肩：“这很酷。”
Root眨眨眼，觉得有孩子气爱好的Shaw十分可爱，但是很聪明地选择了默默想想。她转身按下对讲设备的按钮，轻微的电流声呲呲地响起。
“晨安，Ms.Groves.”温厚的男声从对讲设备里传出来，连带着铁栅栏上的锁头也咔地响了一声：“请进。”
Root用力拉开它，自己先跨进去，然后回身，两条胳膊搭在门上，翘起一边的嘴角朝Shaw露出一个邪气十足的笑：“进来吧，Sweetie，他会喜欢你的。”
Shaw跟在Root身后一直往深处走去，皮肤开始感受到微微的潮湿感。身边的书架上开始出现放置合理的书籍，各式各样，各种语言，各类学科，五花八门，什么奇怪的书名都有。
奇怪的人。Shaw在心里想，花钱收集这么多书，这个人，无论是谁，一定既有钱又有闲，性格估计也十分怪异，或许还有强迫症，又或者是个偏执狂。她一边留意着自己身边的一切，一边揣测着图书馆主人的形象。
“Hi，”突然，Root停了下来：“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温厚的男声再次开口：“听说你这次要介绍一位朋友给我认识？”
Shaw从Root身边绕出来，和桌子前面站着的男人面面相觑。
男人穿着考究的三件套西装，梳着短短的头发，带着一副啤酒瓶底般厚实的眼镜，红红的眼睛微凸，像浸着水光似的。他的表情很严肃，嘴角微微向一边斜，笔直地侧身站在电脑桌前面，手里捧着一本书。和Shaw对视了几秒钟之后，他再次开口：“Well，你知道我这里向来是不怎么欢迎新朋友的，Ms.Groves. 而且我也不怎么喜欢开玩笑。”
“她姓Shaw. ”Root只说了一句话，就十分自然地走近了他，指尖从她旁边那排书架上轻轻滑过。
Shaw盯着Root窈窕的背影，男人盯着她。
“哦，”他恍然大悟般点了点头：“我明白了。很高兴认识你，Ms.Shaw. ”
“Me，too. Harold. ”Shaw收回自己的眼光，冲Harold点了点头。
“那让我们谈些正事吧。”Harold坐回桌上，“你带着她来这里，是为了？”
“接任务。”Root倚在书架上，对他笑了笑。
Harold皱着眉头：“我不确定这个话题适合孩子听。”
Shaw翻了个白眼，二话不说，掏出装了消音器的手枪，对着Harold抬手就是一枪。砰的一声，电脑桌上精致的小茶杯四分五裂，吓得端坐在桌后的男人一个激灵，大叫一声：“Jesus！”
“现在适合我听了？”Shaw把枪收回去，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Root不可置信地回头望着她，在Harold看不到的地方对她做着口型：你什么时候偷拿我的枪的？
Shaw决定忽视她。
“Jesus Christ！”Harold赶紧从兜里掏出条手绢将茶水清理掉：“你可否教她一下什么叫礼貌，Ms.Groves！？”
“Sorry，my mistake～”Root无辜地耸了耸肩：“所以，是不是可以给我们看看任务了？”
“上次追查的那件事情有着落了。”Harold把笔记本电脑转过去给她看：“这次的目标是这个组织的清除对象。”
Root听到前半句话的时候神色就变得不同以往，她站直了身子，匆匆瞥了Shaw一眼，就走到电脑桌旁边：“详细信息呢？”
“你自己看看。”Harold递给她一个U盘：“这个是我编好的一个木马程序，只要你把它插到他们任何一台主机上，它就会自动拷贝所有代码，下载与中枢机器相关的文件。Mr.Reese已经先去着手收集信息了，你准备好之后就可以和他联系。”
“只有我们两个？”
“Fusco和Carter警探会给你们提供一定的帮助，”Harold咬了咬嘴唇：“但是十分有限。你得有心理准备。”
“一直都有。”Root浏览完了所有需要的信息，自信地提起唇角，扬了扬手中的U盘，冲他露出一个妖冶的笑意。
驱车回程的路上，一向不主动说话的Shaw破天荒地当先跟Root说话了。
“嘿。”
“嘿。”Root若有所思开着车的状态终于被Shaw的一声招呼打断，她露出略带惊喜的表情，朝Shaw看了一眼：“怎么了？”声音很是轻柔。
Shaw从后视镜里奇怪地看了她一眼，难得她顶着被调戏到死的危险冲Root开口，她居然这么反常？“那个叫Harold的男人，”Shaw挑了下眉毛：“你害怕他？”
Root下意识地皱眉：“害怕？为什么这么说？”
“他没有请你坐，你就一直在站着。”Shaw撇嘴，手指对着Root，在空气中上下比划了几下：“而且还收敛了很多。”
“我没觉得。”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潜意识。”Shaw试探地问：“而且，总觉得你们之间有种奇妙的相似之处。他是谁？你父亲吗？”
“乱说。”Root朝她歪了歪头：“他姓Finch，是位了不起的人物。不过如果我真的有所收敛，那大概是因为敬重。他是我唯一敬重的人，取得了人类鲜能触及的成就，并且还一贯低调，从未失去过自己的准则。”
“听起来很无聊。”Shaw无所谓地评价道：“说正事。这次我可以跟你一起出任务了吧？”
“抱歉，Sweetie，”Root带着歉意对Shaw微微一笑，笑容里失去了往常张扬的气质：“要失信了。这次我还是不能带你去，你得乖乖在家等我，和前几次一样，好吗？”
Shaw愣住了。“为什么不能？”好几秒之后，她才有些慌张地问出口。直觉告诉她，这次Root的理由和前几次不同。以前的许多次，Root不带她出任务的原因都是她还太小，技术太粗糙，体力也跟不上，但是这次，原因或许不止如此。
“这次任务性质和以往不同，不该把你牵扯进去。”红灯亮起来，Root踩下刹车，说话间抬头望了一眼电子监控的探头：“而且，危险评估指数过高，你不能去。”
“我不能去？”Shaw几乎是有些气愤地嚷了起来：“我不能去？什么时候开始你认为自己有权力对我下命令了？”
“这不是命令，Sweetie. ”Root诚挚地看了她一眼：“这是请求。无论出于哪种原因，我都不能让你涉险。我得对你负责。”
Shaw沉默了一下。“是因为你前两天跟我说的那句话吗？”
“我说了很多，”绿灯亮起，Root踩下油门：“你指哪句？”
“就是那句……”Shaw故作无谓地咳嗽了一声，却掩不住有些尴尬的神色，甚至把脸往一边扭开：“你爱上我了……之类的。”
“噢亲爱的，”Root忍不住笑出了声：“这么美好的感觉，你干嘛搞得像是很勉强的样子？直说吧，不会掉你一块肉的。”
“少废话。”Shaw尴尬的神色更甚：“回答就是了。”
“说实话，多少有一点。”Root收回嬉笑的神情，表情变得严肃多了：“不管是因为什么感情，你的安危对我来说都是很重要的一件事。我不能带着你出任务，这会同时害死我们两个。”
“你就打算用这种理由说服我？”Shaw几乎就笑了：“你觉得这种理由能说服我？你觉得我在乎生死？你觉得我会害怕？”
“你一定得被说服。”Root耸耸肩：“就算得采用非正常手段，我也得阻止你跟我去。你知道我做得出来的。”
“那我怎样才能知道你是不是还活着？”Shaw大声骂道：“如果你死了怎么办？如果那个地方真像你说的那么危险，那我更应该跟你一起去。我的枪法不差，能帮忙的。”
“七天，亲爱的。”Root从后视镜里看着她的眼睛，表情平静而充满自信，就像Shaw刚看到她的第一眼那样有种令人信服的、说不出来的气质：“你在家等我七天。厨房橱柜后面有个暗格，我在里面放了一把枪，一些子弹还有不少现金。如果七天之后我没回来，你就拿上那些东西和我的电脑去图书馆找Harold，他会照顾你的。”
“我……”
“相信我，Sameen. ”Shaw还要说什么，却被Root坚定而温和地打断，她从后视镜中注视Shaw的眼光柔软地像是吸满水的海绵：“你在，就是我能回来的最有力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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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考试，祝我好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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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放弃写同人了，讲真，有这样的官方，同人写手还有必要存在吗！！！！
